幻函

杂食散装辣鸡文画手

[鬼灭之刃/时透无一郎]不夸夸我吗?

献给最可爱最无限的时透无一郎!全员向,无cp!

私心想给透透一个没有鬼的世界。

含鬼灭学院,含私设

一发完,ooc属于我

有感而发,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,tag本想打全员名字,但打不下T_T。

以下正文

我是为了得到幸福而诞生的。

时透无一郎在意识昏黑过去的那一刻,是这么想的。

我已经很努力了,所以。。。

不夸夸我吗。

白光乍现,时透无一郎眼睛感到一丝刺痛,看到的是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天花板。

啊,这是我的房间来着。

他迷迷糊糊地想着,呆滞着坐了起来。

好像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,而且肚子还有点疼。

时透无一郎今天早上拉肚子了,时透有一郎站在厕所门口边等着,边骂骂咧咧地埋怨自己弟弟不好好盖被子着凉,害得自己上不了厕所。

和哥哥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迟到了,前面那个黄色头发的风纪委员大声喊着叫他们快点,随后被身后一个高个子的人给打了头。

“风纪委员不要带头大喊大叫,还有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去染黑。”

“义勇老师!都说了这是天生的!”

义勇做出一副困惑的表情。

是我妻善逸和富冈义勇,时透无一郎想起来了,我妻善逸和他们一样,是今年的新生,但很厉害,被学生会看中直接调用了,管理学生日常风纪的体育老师富冈义勇是个被孤立了的可怜鬼,可惜自己还不自知,被别人戳穿时,会一边辩解着说我没有被讨厌,一边做出不理解的表情。

时透兄弟两有些遗憾的没有分在一个班。

到了教室后,时透无一郎拿出课本,看到历史书上今天要讲的一章,有些玄幻,无一郎看着课本上那几把刀的图片,想着。

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,最可怕的不过是人心罢了。

但为什么,我会感到难受,似乎还有什么没做完,还有什么没做好。

“时透同学?时透同学!”

两声叫唤把时透无一郎拉回了神,抬头一看,是那个有着深红头发和眼睛的炭治郎。

“你怎么哭了,是有哪里不舒服吗,不舒服的话要立刻去校医院看看啊,我可以陪你。”

时透无一郎看着炭治郎眼神中流露出的温柔与关心,鼻头一酸,眼睛似乎又温热了起来。

好怀念的感觉,怎么回事,我为什么在哭。

“鳞滝老师!我感觉时透无一郎同学有点不舒服,我带他去校医院看看好吗?”

鳞滝老师点了点头后,炭治郎把无一郎带到了校医院。

这位名叫鳞滝左近次的历史老师也很特别,总是别着一个天狗面具,看起来很有威慑力,学生在他的课堂上都不敢做小动作。

被炭治郎带到校医院后,时透无一郎看到两个穿着很相似的女生。

“香奈惠老师!忍老师!”炭治郎打了个招呼,把无一郎交给了两位面容姣好的女生。

“是肚子疼吗,今天早上是不是着凉的。”香奈惠声音温柔地问道。

时透无一郎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
“估计是想逃课吧,随便找的借口。”蝴蝶忍端着几瓶药水和针站在一边,脾气很不好的样子。

“不要这么说,忍,今天脾气怎么又这么暴躁,要微笑,姐姐喜欢看你笑着的样子。”香奈惠把开好的药

给时透无一郎,对着自己的妹妹说道。

“哼。”

其实蝴蝶忍老师是经常笑着的,除了在自己姐姐面前是这个样子,并且由于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笑着的样子,令以生病为借口来校医院逃课的一部分学生感到恐惧,于是再也没有人以生病的借口逃课了,据说以这个借口来的人下落都很惨。

蝴蝶忍瞥了时透无一郎一眼,悻悻地走了,仿佛是再说,今天算你走运,我姐姐在这边。

对的,蝴蝶香奈惠实际上只是有空过来帮忙,顺便看看忍的,蝴蝶家可是有个大医院。

时透无一郎喝完了药,就和炭治郎回教室了。

下午两节课上完后,便是大家都很喜欢的社团活动。

时透无一郎很厉害,以前便获得过刀道比赛的相关奖项,所以被社长炼狱杏寿郎直接提拔为了副社长,同为副社长的还有好几个,不死川实弥,宇髓天元,并且富冈义勇,蝴蝶忍也在。

这个社团是由老师们一手创办的。

最近一个月来,为了锻炼部员的能力,与柔道部,武道部等一起进行集训。

“啊啊啊啊!甘露寺老师!!”

吵死了,时透无一郎看向声音的来源,是柔道训练处的善逸和甘露寺蜜璃,善逸整张脸变得通红通红,以一个弯折的姿势,面朝地趴着,被甘露寺反向拉起。

“善逸同学好厉害啊,真棒!”甘露寺蜜璃夸道。

“谢谢夸奖!”善逸脸更红了,不知道是憋气憋的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
时透无一郎注意到另一边伊黑小芭内几近实质性的视线,默哀了一下。

“无一郎同学,我准备好了。”炭治郎走到时透无一郎身边,眼神坚定的说道。

“那开始吧。”时透无一郎抽出木刀,与炭治郎形成对峙。

炭治郎进步很快,短短五天,就把自己的招式学习的基本差不多了,对招后,无一郎对炭治郎笑道:“你可以去下一位老师那里啦。”

炭治郎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,神色惊喜道:“诶,已经可以了吗,才过去五天呀。”

“因为炭治郎把吩咐的事情做好啦。”时透无一郎道。

“那。。那我们也。。。已经过去两周了。。”还在训练中的部员有人带着些许期待问道。

无一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,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你们还不行啊,空挥挥完了就去练劈砍,直到把椿子砍断啊。”

部员们捂住脸,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,这前后真的是一个人吗。

不行啊,还不够,你们必须要变得更强,变得不那么轻易被杀掉,时透无一郎看着部员们心想,随后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为什么自己会想到。。。被杀掉。。。明明根本没有这种担心的必要。

“猪突猛进!猪突猛进!”

“嘴平少年!很好!这股冲劲很不错!注意呼吸的节奏!”

“哦噢噢噢!猪突猛进!绝对不输给炭治郎!”

外面的操场很热闹嘈杂,但这种热闹却让时透无一郎的心感觉满满的,暖暖的。

“喂喂,无一郎,妈妈要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,晚上一起回去吧。”时透有一郎提着一个大便当敲了敲训练室的门。

便当份量很足,也够大家分的,妈妈考虑的永远是那么周到。

“明天就看我华丽的刀技吧!”宇髓天元挑了个长相华丽的寿司,说完一口放进了嘴里。

“天元老师明天比赛加油啊!”炭治郎道。

在一片加油声中,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。

“不要华丽的出糗就不错了。”善逸皱着眉吐槽。

“臭小子说什么呢!”宇髓天元拍了善逸一脑袋,笑容不减,手劲不小。

甘露寺蜜璃一如既往地憋笑,并且憋不住。

伊黑小芭内看着蜜璃,绷带下的脸似乎泛上了红晕。

善逸捂着脑袋哭唧唧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。。”时透无一郎笑了出来,并且很大声,是那种全身心都感到愉悦的笑,眼角泛出了眼泪。

蝴蝶忍捂着嘴道:“啊啦,善逸你是不是被时透无一郎同学讨厌了?”

善逸:“诶!为什么!!”

此时富冈义勇来到善逸身后,拍了拍善逸的肩膀:“你没有被讨厌。”

善逸哭的更大声了。

时透无一郎笑够了,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的局面,道:“抱歉,没有讨厌你了,只是觉得现在。。很幸福,和大家一起。”

在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点了点头:“很幸福,和忍姐姐,和大家。”

“南无。。。”盲眼的悲鸣屿老师流着眼泪,他时常泪流满面,此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留下了泪水。

“大家别摆出这副脸啊,少年们!明天比赛可要去为天元加油!不要这种垂头丧气的样子!”炼狱杏寿郎拍了拍手,“好!休息就到这里,继续练习吧!”

“是!”

炼狱老师一直都有着超强的领导力和判断力,虽然不太听人说话。

时透无一郎和有一郎收拾着便当,看到西南角不死川兄弟俩的身影。

“哥哥。。我给你拿了个萩饼,你尝尝,抹茶味的。”

“我都说了别来烦我!”

时透无一郎看了看自己的哥哥,哥哥注意到,对他笑了一下。

最后玄弥低着头卑微地走到悲鸣屿老师那训练去了,实弥啃着那块萩饼,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,嘟嘟囔囔说着什么。

训练结束后,天已经黑了一半。

“去看看铁井户爷爷吗?”有一郎突然提议到。

铁井户。。。日轮刀。。。

“好啊。”无一郎应道。

铁井户爷爷最近因为心脏病而住院了,他是一位优秀的锻刀人,在时透无一郎的记忆里,一直是为他锻刀,关心他的人。

很重要。。

医院的消毒水味并不好闻,看完爷爷后,他们遇到了炭治郎一行人。
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时透无一郎有些意外。

炭治郎摸了摸脑袋:“我来照顾祢豆子,最近祢豆子生了一场大病住院了。”

炭治郎神情有些落寞,但随即又明亮了起来:“不过这几天就要出院了,要不要一起去探望下?”

于是他们又来到了祢豆子的病房。

“祢豆子~我来看你啦~”善逸的声音荡漾了起来。

祢豆子看到哥哥来了,坐了起来,嘴里咬着个小竹筒。

“祢豆子,你为什么要咬着竹筒,好好玩,给俺也整一个!”伊之助莫名兴奋了起来。

炭治郎拦着善逸不要扑在祢豆子身上,问道:“这是?”

祢豆子眉眼弯弯,把竹筒从口中拿下来:“哥哥,这似乎是一个新时尚,刚刚同学来看我的时候带来的。”

“可爱吗?”祢豆子歪了歪头。

“可爱!!祢豆子最可爱了!!”善逸脸红道。

时透有一郎看着他们,皱了皱眉,嫌弃道:“别那么大声,这是在医院。”

病房的门被打开了,一位紫色眼睛的女人走了进来。

“炭治郎,你和朋友们来看祢豆子啦。”

“妈妈!”炭治郎跑到母亲的身旁,帮母亲拿着热水壶。

这就是炭治郎的母亲啊,时透无一郎有些愣神。

“阿姨好。”有一郎有礼貌地打招呼,拍了拍弟弟的肩膀:“快叫阿姨,有礼貌点!”

“阿姨好。”时透无一郎乖巧地叫道。

回去的路上,天已经全黑了。

时透兄弟俩走在黑夜中,无一郎无意中加快了脚步。

“干嘛走那么快啊,赶着回去做作业?”有一郎有些不满道。

不知道,只是一直有个声音,叫我快点走。。快点走。。不然可能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。。

无一郎沉默着,手拉着哥哥。

“喂喂,不会吧,作业那么少你还没做完?真是和你名字一样啊,无能的无。”

“才不是呢。”无一郎小声反驳着,尽量走在路灯下。

自己可能有点怕黑吧,时透无一郎这么想道。

有一郎可能是突然想起自己弟弟的弱点,他握紧了弟弟拉着他的手:“不用怕哦,哥哥在旁边呐。”

无一郎心中被重击了一下,他脚步顿了下,用微不可闻的声音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感动到了?”有一郎探过身子想去看无一郎的脸,被无一郎撇开。

“才没有呢!而且我也不是无能的无!”无一郎脸鼓鼓的,眼眶上溢着泪:“我很努力了,得了很多第一,你不夸夸我吗?”

有一郎温柔的笑了,伸手擦了擦弟弟的眼泪,道:“是,我们无一郎的无,是无限的无。。。是可以为保护他人,发挥无限力量的无。”

“所以别哭了?脸变得难看了。”有一郎又敲了一下弟弟的脑门:“保护他人的无可不能哭啊。”

“我知道了!”时透无一郎有些吃痛地捂住头。

回家后,兄弟俩听见爸爸妈妈在家里商量着周末去游乐园玩的事。

有一郎和无一郎在客厅玩了会,洗完澡后回了房间。

“吃糖吗?”

有一郎从上铺递下来一颗小小的淡蓝色的糖。

两人的床是那种上下铺,木制的床和楼梯,很精致。

“被爸妈抓到又要骂你了,都刷了牙的。”无一郎说着,但还是伸手接过了那颗糖。

“要骂一起骂,反正你每次都吃了。”有一郎无所谓地笑着。

“你在害我。”无一郎无奈道。

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散了开来。

“晚安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时透无一郎闭上了眼睛,嘴里甜味弥漫,一如今天感受到的无数幸福瞬间。

怎么觉得肚子又开始痛了,啊啊,甜味似乎变味了,腥甜腥甜的。

“时透。。。多亏了你们。。。多亏了你们才取胜了,我从心底示以感激和敬意。。。年纪轻轻。。却自始自终不辱使命。”

是悲鸣屿老师的声音,不对。。是岩柱的声音。

“我等必会打倒无惨,彼世再见,安息吧。”

多么悲伤,多么沉重的语气。

我。。。是时透无一郎,是可以为保护大家,发挥无限力量的霞柱。。

我已经很努力了,所以。。不夸夸我吗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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